三月,對我來說是一個變動太大的月份。
【新居】
搬進銅鑼灣,開始了獨立生活。反而很喜歡回青衣的時間,閒時和母親吃早餐,晚上和父親聊天。我深怕他們不習慣,然而我忘記了,可能不習慣的是自己。我和家人的關係起了些微的變化
,這發生在年初一場頗激烈的吵架的陰影之下。然而,一切還好,我希望即使在變,但一切還好。我也喜歡獨自在家的時間,看書、寫作、看電影、Hea......總之是無人干擾的空間。受了傷的話,自己療傷、自己復原。這是因為半夜膝蓋的傷口突然發炎,又紅又腫而來的聯想。幸好是鬧市,人是群居的動物——正是因為這樣,我們才會貪戀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。
【學生】
罕有地兩班寫作班也是始於三月終於三月,和學生匆匆而過,才剛記得他們的姓名,課程也告完結。這讓我想起枉費兩字,但這兩個字在人生之中並不特別,於是我覺得這是一場喜劇:不來也不去的喜劇。
到不同的學校教班,所到的對自己來說都是全新的空間,這種感覺有點飄泊不定。寫作班確保了收入的來源,但空暇的時間讓我證實了自己是一個工作狂,沒有工作令我感到不安。這是我今年發現的性格缺陷,我要將之改掉,當是對自己好一點。
【醫神與哥哥】
Eason失了聲,演唱會上突然有幾句唱得極像張國榮。常有一種聲音,說陳奕迅永遠唱不出張國榮的神韻。是真的,是因為我們對於Eason的寄望實在太大(難道我們會這樣要求李克勤和劉華?)但我還是感激,Eason還在唱好歌,如新作"一絲不掛",簡直是"地盡頭"的下集。又想起了"不如不見"和"好久不見",唱出了連哥哥也唱不到的神韻。畢竟他們兩個是不同的人,要一個還在生的人唱出一個已經離開了的人的神韻,太不應該。何必強求呢?
【看書】
寫完論文後,終於有時間看書。看了兩篇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,其中一篇相當喜歡。我終於可以活在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文字世界裏,沒有任何目的,沒有任何責任,只是在文字的建築裡面享受。我還寫了一首長詩,還重拾寫小說的夢。這是論文過後我最大的快樂。
2 comments:
加油,加最貴的油,呵呵。
謝謝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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